「……沒什麼。」叢林女孩雖然年紀輕輕,但也知道不要隨便回答路邊大嬸的問題以免落入陷阱。
「別這樣啊,妹子,我請妳喝咖啡!妳要喝什麼?」吳靜蕊的眼睛裡竟然閃耀著光芒?!
「……不用了。」叢林女孩雖然已經成年,但也知道不要隨便接受陌生人的飲品以免落入陷阱。
高娜娜實在看不下去,抄起女孩的手臂就往外走去,雖然身邊的人正哇哇大叫,她還是禮貌的回頭對同事說聲再見:「蕊蕊,我先走了,禮拜一公司見啊。」
「……沒什麼。」叢林女孩雖然年紀輕輕,但也知道不要隨便回答路邊大嬸的問題以免落入陷阱。
「別這樣啊,妹子,我請妳喝咖啡!妳要喝什麼?」吳靜蕊的眼睛裡竟然閃耀著光芒?!
「……不用了。」叢林女孩雖然已經成年,但也知道不要隨便接受陌生人的飲品以免落入陷阱。
高娜娜實在看不下去,抄起女孩的手臂就往外走去,雖然身邊的人正哇哇大叫,她還是禮貌的回頭對同事說聲再見:「蕊蕊,我先走了,禮拜一公司見啊。」
高娜娜雖然在那個粉絲團上按了讚,但還是猶豫了很久到底要不要跟對方聯繫。
如果問了,還真不知道該問些什麼才好。如果單純只問感情運的話,對方若是跟她說她注定單身一輩子那該怎麼辦?真的要孤家寡人一輩子嗎?太可怕了。
溫若梅說對方是個很神準的大師,自己身邊有很多印證的案例,說實在的,她應該是要問一問。不然,先問個事業運好了?
下定決心後,她主動敲了對方。
他一直都沒有忘記。
畢竟,過去跟娜娜再一起的每一個時刻裡,她都是陪伴他們走過來的見證者。
最初的時候,他是溫若梅的鄰坐。
雖然高中的時候座位已經各自分開,但是大家還是會跟左右兩邊的同學特別要好,尤其是忘了帶課本文具的時候,更是能發揮其敦親睦鄰的重要性。
而洪政錫可能是倒了八輩子的楣,不管怎麼抽籤,換了四次都坐在溫若梅的十字位置上。
舒怡穎的父親以前是他們家的管家叔叔,現在已經退休,跟著老婆回去鄉下養老了。
叔叔人非常好,對辰家忠心耿耿,從年紀很輕的時候就在這裡服務了,然後再也沒有離開過。
而辰家也待他不薄,不但把他一家三口都遷入豪宅一同居住,甚至也把他的獨生女當作自己孩子一般養育長大。
雖然辰家總說自己是一視同仁,但舒家人還是很明白自己的身分跟地位的。
「……現在是怎樣?要來問問洪先生為什麼會劈腿嗎?這個是不是觀落陰比較快,如果我把他……」
「妳幹嘛老是繞著洪先生打轉啦?說真的,妳是認真想跟他分手嗎?」溫若梅皺起了眉頭嚴肅的問道。
為什麼老是一堆人問她這個問題?高娜娜真的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啊!要分手的人又不是她,劈腿的人也不是她,幹嘛大家都覺得決定權在她手上?!雖然過往確實都是她比較強勢沒錯,但不代表主導權永遠都在她手上啊!可惡……
她最討厭聽到他這麼說了。
洪政錫跟她是高中同學,那一年的小同窗。也搞不清楚是誰追誰的,就這樣莫名其妙在一起了,也不知不覺就走了這麼多個年頭。
他們都是彼此的初戀,在校園開始的戀愛總是特別純粹。
「你們……在幹嘛?」
高娜娜望著男友住處那張大床上的兩個人,萬般驚愕的詢問著。
手上的那袋碗粿還硬生生掉倒了地上,發出了難聽的撞擊聲響。
2018-2019年連載作品
曾經以為的海誓山盟,最終都是只是自己編織的一場夢。
如果愛情的路可以重走一回,是否還有機會握住誰的手?
我完全不知道我是怎樣醒來的,就在一個虛無的空間之中緩緩甦醒。擺設不像是我家,也不像是任何一個我所熟識的位置,我就這樣躺在軟到讓我脊椎疼痛的鵝黃色系床鋪上,我拉了拉床擺,發現有個物體卡在我的腳踝邊,壓住了棉被。
是個亮紅色的大紙盒。太顯眼了,讓我一時無法會意過來。
我端詳了四周,是間頗大的房間,床邊的矮櫃放著一只銀白色電話還有浪漫的檯燈,還有一個精緻漂亮的玻璃寬杯,裡面裝著透明純淨的水。
輕輕將盒子撈了過來(真的是用撈的姿勢),我發現我真的全身痠痛,但是卻衣衫完整。我似乎可以相信我並沒有因為喝酒而跟任何人發生不該有的親密關係,但是怎麼來到這裡的我卻無法連貫而起。
盒子上方有張卡片,是很舒服的青蘋果綠,我打開之後卻發現上面沒有任何的字跡。就像自己被玩弄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