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她伸手戳了戳高娜娜的胸口。
「當然是因為妳心裡現在住了新的房客啊!」溫若梅笑彎了眼,「辰奕豪跟妳到底是主人跟狗狗之間的依賴,還是男人跟女人之間的曖昧,這是妳必須要想清楚的問題呀!」
於是她伸手戳了戳高娜娜的胸口。
「當然是因為妳心裡現在住了新的房客啊!」溫若梅笑彎了眼,「辰奕豪跟妳到底是主人跟狗狗之間的依賴,還是男人跟女人之間的曖昧,這是妳必須要想清楚的問題呀!」
然而當他見到她的時候,卻又不知道該開口說些什麼,於是只好尷尬的解釋自己為什麼過來,但卻沒料到會看見她的淚眼。
他很慌張。
對於她的責怪,他並不在意,他更在意的是她是不是又因為自己而受了傷?他很害怕她的眼淚又是因為自己,這樣的淚水,他即便想去承擔,似乎也沒有資格。
於是他擁抱了她。如果可以就這樣把她鎖進自己的懷裡該有多好,這樣他就不用害怕失去,也不用擔心自己會跑得太遠而走不回來。
施亞甯望著高娜娜,原本始終帶著笑意的表情逐漸凝重了起來。
「學姊,其實妳很不在意政錫學長對不對。」她的語氣很輕,但話語很重。
高娜娜有些愕然,對於施亞甯喚她一聲學姊,還有她提出的質問,都感到有些不解。
「你們昨晚到底幹什麼了。」
此時他們才發現溫若梅正在他們的面前,並拿著馬克杯冷酷無情的望著他們。
他們就像是一對被正宮娘娘抓姦在床的姦夫淫婦那樣的慌張,還好身上衣服都好端端的穿在彼此的身上,不然大概真的是跳到黃河也洗不清了。
「可是媽媽好像忘記了,在那些沒有她的日子裡,我沒有一天感到過幸福。」他哽咽的說著。接著,他也抱住了娜娜,躲進她的肩窩裡啜泣著。
她也跟著流淚了。
「你還好嗎?」雖然覺得自己這個問題很多餘,但如今也只能這樣開頭。
她一向很不會安慰人,但現在身邊站著一個傷心莫名的人,似乎也不能就這樣淡漠下去,畢竟人家還請自己吃了好幾頓晚飯,甚至還送自己回家呢!這麼善良的人受了傷,就算在怎麼不知所措,還是應該要給予適當的安慰。
「我只是一直在想,到底是哪個環節做錯了。」他停下腳步,很懊惱的說著。
「你捫心自問,除了這個家給你的錢,你還有什麼可以給她的?」當她走到了房門口,突然聽見裡頭傳來爺爺低沉又嚴厲的嗓音。
她停下了步伐,站在門口靜靜聆聽著裡面的狀況,決定若有不測就快點進去拯救企鵝。
「我還有──」辰奕豪的聲音很微弱,像是帶著一絲絕望。
「反正等一下不管怎樣,妳都把所有錯推到我的身上,撇得一乾二淨就好,明哲保身。」
雖然這句話說來很帥,但本來就是他的錯啊!這一切都是這傢伙謀略的不是嗎?怎麼還會要自己要記得撇乾淨啊?真是的……根本企圖讓人心軟!
「又怎麼啦?」她見他這樣喪氣的模樣忍不住問了。
「我越來越覺得我跟小穎不可能有好的結局了。」他這句話說來似乎有點帶著悶氣。
「怎麼說?對方打搶你?」
「沒有啊,」他思考了一下,「就直覺。」
直覺你個頭啊。
只見舒怡穎的表情有些窘迫,尷尬的說著:「為什麼要這麼問?」
「只是有點不太懂啊,既然很喜歡對方,為什麼還要拉開彼此的距離呢?如果真的很愛一個人,又怎麼可以接受跟另外一個人在一起,然後跟對方說我們沒辦法繼續再一起了?這樣不是很奇怪嗎?」他憤慨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