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娜,如果妳肯定了我這些年的付出,那就把未來交給我吧。」他拿出了口袋裡的那個棕色小盒子,掀開之後,露出了那只白金炫光。
他從跟娜娜說破的那天起,就一直隨身帶著這個求婚戒,除了想要等待時機之外,也想時時刻刻警惕自己。
「洪政錫──」她被眼前的這幕搞得有些慌張。
「娜娜,」他單膝跪下,獻出那珍藏已久的指環,真摯的說道:「跟我結婚吧!」
「娜娜,如果妳肯定了我這些年的付出,那就把未來交給我吧。」他拿出了口袋裡的那個棕色小盒子,掀開之後,露出了那只白金炫光。
他從跟娜娜說破的那天起,就一直隨身帶著這個求婚戒,除了想要等待時機之外,也想時時刻刻警惕自己。
「洪政錫──」她被眼前的這幕搞得有些慌張。
「娜娜,」他單膝跪下,獻出那珍藏已久的指環,真摯的說道:「跟我結婚吧!」
「錯的不是在於你,是我。」懷中的花朵漸漸枯萎,像是再也無法再度盛開,唯有凋零。
「妳錯了什麼?我一直不懂!小穎,妳不能不要一直拐彎抹角的嗎?有什麼我們不能說開了一起面對呢?是爺爺刁難妳嗎?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去跟爺爺談啊!妳也知道我就只有妳──」
「少爺,」她的淚眼婆娑,幾乎讓他看不見埋藏在淚水下真實的心意,「你就放我走吧。」
那是她過了好多好多年後,第一次叫他「少爺」。
「符大哥,你覺得結婚的意義在哪裡?」她的問題有些深奧,符書賢有點猜不出她的用意。
「不就是找一個人過日子嗎?」於是他給了一個很中性的答覆。
「可是一個人就不能過日子嗎?」她就像在進行大哉問考驗似的追問著。
「這世界上哪有什麼是永恆不變的?」辰奕豪的眼神有些黯淡,語氣冷酷但平靜,「這個世界瞬息萬變,所有東西都群起更迭,更何況是感情這種東西呢?」
娜娜有些說不出話來,只好傻傻的望著眼前的他。
「娜娜,把事情變得複雜的人應該是妳吧。」他說。
「什麼……?」對於他的結論,她一陣愕然。
「是妳把愛情想得太簡單了。」最後,他是這樣說的。
「娜娜啊。」他突然開口喚道。
她轉過頭望向他,卻看見他溫暖的笑靨。
「就算我有點那樣的不普通,但我依舊可以當妳的朋友嗎?」他認真的問道。
於是她伸手戳了戳高娜娜的胸口。
「當然是因為妳心裡現在住了新的房客啊!」溫若梅笑彎了眼,「辰奕豪跟妳到底是主人跟狗狗之間的依賴,還是男人跟女人之間的曖昧,這是妳必須要想清楚的問題呀!」
然而當他見到她的時候,卻又不知道該開口說些什麼,於是只好尷尬的解釋自己為什麼過來,但卻沒料到會看見她的淚眼。
他很慌張。
對於她的責怪,他並不在意,他更在意的是她是不是又因為自己而受了傷?他很害怕她的眼淚又是因為自己,這樣的淚水,他即便想去承擔,似乎也沒有資格。
於是他擁抱了她。如果可以就這樣把她鎖進自己的懷裡該有多好,這樣他就不用害怕失去,也不用擔心自己會跑得太遠而走不回來。
施亞甯望著高娜娜,原本始終帶著笑意的表情逐漸凝重了起來。
「學姊,其實妳很不在意政錫學長對不對。」她的語氣很輕,但話語很重。
高娜娜有些愕然,對於施亞甯喚她一聲學姊,還有她提出的質問,都感到有些不解。
「你們昨晚到底幹什麼了。」
此時他們才發現溫若梅正在他們的面前,並拿著馬克杯冷酷無情的望著他們。
他們就像是一對被正宮娘娘抓姦在床的姦夫淫婦那樣的慌張,還好身上衣服都好端端的穿在彼此的身上,不然大概真的是跳到黃河也洗不清了。
「可是媽媽好像忘記了,在那些沒有她的日子裡,我沒有一天感到過幸福。」他哽咽的說著。接著,他也抱住了娜娜,躲進她的肩窩裡啜泣著。
她也跟著流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