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豪,我很想你,你難道不想媽媽嗎?」母親哀傷的說著。
「我當然很想妳啊!我一直都很想妳!媽媽……妳都不知道,妳離開之後,我沒有一天可以好好睡個覺……」辰奕豪牽住了母親的手,卻發現一點溫度也沒有。
啊,對呀,母親已經死了。已經離開自己了。早就離開了。離開很久了。
「小豪,我很想你,你難道不想媽媽嗎?」母親哀傷的說著。
「我當然很想妳啊!我一直都很想妳!媽媽……妳都不知道,妳離開之後,我沒有一天可以好好睡個覺……」辰奕豪牽住了母親的手,卻發現一點溫度也沒有。
啊,對呀,母親已經死了。已經離開自己了。早就離開了。離開很久了。
「小豪,其實爺爺不求什麼,只是希望你比你爸爸幸福一點而已。」他對著眼前仍然昏睡不醒的人低聲喃喃,然後摸了摸他有些滲汗的額頭,看著他緊蹙的眉頭,內心更是揪得緊緊的。
「可是好像害你受苦了,對不起。」他在辰奕豪的耳畔如是說著。
見舒怡穎沉默,他又繼續說道:「妳還那麼年輕,想喜歡誰就喜歡誰,想跟誰見面就跟誰見面,這樣不是活得更瀟灑自在了嗎?妳知道在我心裡認為這個世界上最辛苦的人是怎麼樣的人嗎?」
她搖搖頭。
「就是內心有很多渴望,但是都不敢去勇敢爭取的人。更苦的是,他們還很喜歡拿很多藉口來安慰自己苦澀的心,為了守護某個人,也是其中一個最大的理由。」
她傾著臉認真的望向他,眼裡泛起一片濕潤,「洪政錫啊,我喜歡的人,一直是你。」
他好想跟她說,他很喜歡她,好喜歡她的溫暖、喜歡她的善良、喜歡她的直率,還有喜歡她燦爛的笑靨跟大大的擁抱……但是,他還來得及嗎?
「娜娜,如果妳肯定了我這些年的付出,那就把未來交給我吧。」他拿出了口袋裡的那個棕色小盒子,掀開之後,露出了那只白金炫光。
他從跟娜娜說破的那天起,就一直隨身帶著這個求婚戒,除了想要等待時機之外,也想時時刻刻警惕自己。
「洪政錫──」她被眼前的這幕搞得有些慌張。
「娜娜,」他單膝跪下,獻出那珍藏已久的指環,真摯的說道:「跟我結婚吧!」
「錯的不是在於你,是我。」懷中的花朵漸漸枯萎,像是再也無法再度盛開,唯有凋零。
「妳錯了什麼?我一直不懂!小穎,妳不能不要一直拐彎抹角的嗎?有什麼我們不能說開了一起面對呢?是爺爺刁難妳嗎?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去跟爺爺談啊!妳也知道我就只有妳──」
「少爺,」她的淚眼婆娑,幾乎讓他看不見埋藏在淚水下真實的心意,「你就放我走吧。」
那是她過了好多好多年後,第一次叫他「少爺」。
「符大哥,你覺得結婚的意義在哪裡?」她的問題有些深奧,符書賢有點猜不出她的用意。
「不就是找一個人過日子嗎?」於是他給了一個很中性的答覆。
「可是一個人就不能過日子嗎?」她就像在進行大哉問考驗似的追問著。
「這世界上哪有什麼是永恆不變的?」辰奕豪的眼神有些黯淡,語氣冷酷但平靜,「這個世界瞬息萬變,所有東西都群起更迭,更何況是感情這種東西呢?」
娜娜有些說不出話來,只好傻傻的望著眼前的他。
「娜娜,把事情變得複雜的人應該是妳吧。」他說。
「什麼……?」對於他的結論,她一陣愕然。
「是妳把愛情想得太簡單了。」最後,他是這樣說的。
「娜娜啊。」他突然開口喚道。
她轉過頭望向他,卻看見他溫暖的笑靨。
「就算我有點那樣的不普通,但我依舊可以當妳的朋友嗎?」他認真的問道。